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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离魂衣(一)

    发布时间:2005/5/12 14:36:40 阅读:

    手,轻轻握住小宛的手,“无论你像什么,我都喜欢。你喜欢我吗?”
    小宛的头低得更低了,脸上热热地渗出红来,红得要涨破面皮了,声音比蚊子还小:“我不知道。”
    “不知道就是喜欢。”
    “你说了算啊?”小宛咯咯地笑起来,浑身不自在,干脆假装潇洒,用开玩笑的方式混过去再说,“喂,你说过要给我讲会计嬷嬷的故事的,怎么讲起你自己来了?”
    “赵嬷嬷呀。”张之也深深看了小宛一眼,知道这是个羞怯保守的女孩,不可以强求速成。便不勉强,振作一下另起话题,“要说赵自和,还真是个传奇——我和她谈了一个下午,发现她的经历很坎坷,搞过武斗,当过小将,下过乡,后来保送读的大学,毕了业分配到剧团来,上班前不知为什么特意回趟观音堂,剃度当了自梳女——我猜,这里准有故事。所以,我想去趟广东,也去趟她下放的农村,好好做篇专访,看看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人,为什么一定要做自梳女?看着吧,准是一篇挺煽情的好纪实。”
    “那你没问过赵嬷嬷自己吗?”
    “问了,她含含糊糊地不肯说。反来覆去就一句话,不想结婚,不相信男人,不想生孩子。又说她自己是弃婴,证明结婚生孩子不是什么好事儿,不如做自梳女干净利落……我才不信,都是托词。”
    “你们做记者的,就是愿意挖人家隐私。”小宛皱眉,“会计嬷嬷不愿说,肯定是有难言之隐,干嘛一定要逼她说呢?”
    张之也羞窘,被噎得一时无话。
    小宛反而不过意起来,忙换了话题:“哎,我问你件事儿:你知不知道若梅英?”
    “若梅英?”张之也想一想,“好像有印象,是个戏子吧?”
    “京剧名角儿。”小宛说,“你能不能用你的渠道帮我查查,她是怎么死的?”
    张之也眨眨眼,似笑非笑地不说话。
    小宛明白了,瞪他一眼:“我知道,你想说我这也算是挖人隐私对不对?那不一样,我问的是死人的故事,是历史,不是隐私。”
    “干嘛那么敏感?我又没说什么。帮你查就是了。” 张之也笑了,想起另一件事来,“哎对了,前几天我去你们剧团采访的时候,遇到一个瞎子师傅……”
    “是琴师胡伯。”
    “大概是吧,手里拎着把二胡,坐在门口调弦,我向他打听赵嬷嬷,他不答,却很神秘地对我说:‘她回来了。’我问他,‘谁回来了?赵嬷嬷吗?’他摇摇头,还是说‘她回来了’,说完就挟着二胡慌慌张张地走了,差点撞了墙,我走过去想帮他,他用二胡隔着我,一脸紧张,仍然说‘她回来了’。哎,他是不是脑筋有毛病?”
    “胡伯?”小宛忽然想起那天开箱的时候,胡伯紧着问大家“看见了什么”的情形,霍然而起,“我知道了!”
    “你知道什么?”张之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站起来,“你们剧团的人怎么都这么怪?你要去哪儿?”
    “回剧团,找胡伯。”小宛看着张之也,忽然有点心虚,“你跟不跟我一起去?”
    “那……就去吧。”

    他们晚了一步。
    赶到剧团的时候,看到救护车停在那里,围着一群人,有医护人员,也有剧团的领导,小宛的爸爸水溶也在,他告诉女儿:胡伯死了。
    死于心脏病。
    那颗跳动了整整六十年的老心,在阴历七月二十一的下午突然罢工,停止了跳动。死状极其恐怖。
    小宛掩住脸,泪水刷地流了出来。
    隐隐地,她觉得瞎子胡伯的死与若梅英有关系,也与自己有关。在她身边,有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,而且,还在继续发展着,胡伯死了,还有更多的人会因此而死去。她已经感觉到事情的可怖,却不能阻止。那是个秘密,埋在自己心底里,自己本该知道谜底的,可是埋得太深了,难得看清楚。她多想像《月光宝盒》里的紫霞那样,变一只钻心的虫看看清楚,只不过,她想看的并不是至尊宝的心,而是自己的。可是,无能为力。
    水溶狐疑地看看张之也又看看女儿,问:“你怎么会来?”
    小宛支吾着,不知以对。张之也迎上前做了自我介绍,出于职业本能,询问起事发经过来。水溶说,接到电话的时候,自己正在写作,听门房说胡伯晕倒了,一边吩咐叫打120,一边匆匆赶过来,医院的人也已经到了,可是一检查,发现已经没有再抢救的必要。现在,正等殡仪馆的车呢。
    张之也便又去问门房。门房惊魂未定,前言不搭后语地说:“没有呀,聊天啊,跟我说若梅英的事儿来着,那天不是开了衣箱吗,团里这几天每个人都在议论若梅英,我问胡伯那天为什么问我们看见什么了,他哆哆嗦嗦地,一个劲儿说‘她回来了’,就晕倒了。”
    “她回来了?”张之也一惊,追问:“他有没有说谁回来了?”
    “没有呀。我也这么问来着,可是他已经开始抽风,抽着抽着就倒下了,我吓得赶紧给领导们打电话……”
    水溶也被这段对白吸引过来了,自言自语地问:“她回来了。什么意思呢?谁回来了?”
    “若梅英。”小宛忽然清清楚楚地答。

    5、 第六感
    一只如玉酥手在袖子里微微摇晃着,充满诱惑的暗示。
    如果是电影特写,那应该是很美的场景。
    可是,这是在现实中。
    而且,是截断的现实——在那只手和半截水袖的后面,什么也没有。
    凭空伸出来的半截水袖,凭空长出的一只手。手在摇动。白皙,无骨,柔若兰花。
    胡伯瞠目结舌地看着,看着,忽然倒在地上,抽搐起来。
    瞎了半辈子的他,竟忽然“看”见了。 然而他“看”到的,别人却不能看见。门房惊惶的呼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:“胡伯,你怎么了?怎么了?”
    但是,他已经听不清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淹没了他,阴天蔽地,不留下一丝空隙:
    “可怜我伶仃也那伶仃,搁不住两泪盈盈,手挽着袖儿自啼招承,自感叹,自伤情,自懊悔,自由性……”
    是《倩女离魂》的曲词,唱腔幽怨,凄苦,如泣如诉。
    曲声中,那只手蜿蜒而来,并没有像恐怖电影中的鬼手那样忽长忽短或者锋如刀刃,也没有掐他,打他,抓他,甚至没有一个不美的动作。她只是在水袖里轻轻摇荡着,若合节奏地一颤一颤,水袖便在腕上节节退去,露出皓如霜雪的一截断腕。
    是的,断腕。水袖落在地上,飘坠如飞花。现在,那只手失了袖子的遮掩,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仍然美不胜收,如果上电视竞选手模小姐,绝对稳操胜券。只是不知道,有没有电视导演有胆拍摄一只虽然美至极致却没有主人的断手?
    胡伯再也忍不住,嘶心裂腑地狂叫起来。
    断手在胡伯眼前优美地捏了一个兰花指。胡伯晕死过去……

    小宛躲在衣柜里专心地哭泣。
    这是很孩提的时候养成的习惯了——每当不开心,就想把自己藏起来。
    一个又幽秘又安全的地方,非衣柜莫属。
    胡伯死了。胡伯死了。胡伯死了。
    死之前,说“她回来了”。
    他看见了“她”,并且死在“她”的手下。
    小宛咬着被角,恐惧地哭出声来。
    至此,她已经清楚地知道,一切都不是偶然,不是臆想。七月十四离魂衣,《游园惊梦》的旧唱片,电影院惊魂,胡伯之死,这一切,都是冥冥中注定的,是个圈套,等着自己往里钻。
    总是无法摆脱那样一种想法——如果不是自己在七月十四那天打开了那口箱子,就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,那么,便不会使胡伯枉死。如此说,自己岂非做了若梅英的帮凶?
    那天,在剧团,她脱口说出若梅英的名字,惹来大家一阵追问。父亲水溶更是大惑不解:“小宛,你在说什么?”
    这使她猛地惊醒过来,虽然,她清楚地知道,胡伯的死不是意外是谋杀,凶手便是若梅英的鬼魂。可是,这些话是不能乱说的,否则,会被大家视为疯子,中邪,胡言乱语。而且,爸爸是团里的领导,自己这样到处散播恐怖言论,会让老爸很难堪。
    她唯有缄口不言。
    不言,却不代表不知。她独自困锁在秘密的网里,被恐惧和内疚纠缠得疲惫不堪而又孤助无援。
    最可怕的,是不知道下一步还会再发生些别的什么事?而自己,有没有能力阻止悲剧的继续?
    然而她能做的,不过是躲进衣柜里哭泣。
    那些装在崭新尼龙袜里的干燥花的香味,真丝与纺绸轻轻摩擦的声音,黑丝绒披肩温柔的触感,以及衣柜材质本身的气味……都让她觉得安慰。
    她做了梦。梦里阿陶在对她唱《死玫瑰》:“对你的爱就像死玫瑰,我的心已经枯萎……”
    醒来的时候,四周黑黑的,不知日夜。

    小宛变得忧郁,变得沉默,变得恍惚不安。仿佛走在一个看不见的网里,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东西阻挡她,可是那种被捆绑被纠缠的感觉是如此强烈,令人窒息。
    奶奶不只一次地用手试着她的额头,烦恼地说:“宛儿,你这到底是怎么了?也不烧也不烫的,可脸色儿这么难看。是不是遇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
    小宛仓皇地望着奶奶,抱着一线希望问:“您知不知道,胡伯和若梅英有什么恩怨没有?”
    “胡伯?”奶奶诧异,“胡伯认识若小姐吗?没印象。”
    “您再想想看,当年,胡伯有没有去看过若梅英的戏?有没有献过花什么的?”
    奶奶嗔怨:“你这孩子,胡瞎子比我还小着十来岁,若小姐红的那当儿,他大概还在娘胎里呢。”
    这条线儿这么快就断了,小宛有些不死心:“胡伯是从小就瞎的吗?”
    “那倒不是。听说是‘文革’中搞武斗弄瞎的。这个,你问赵自和会计,会更清楚些,听说她当年也是红卫兵小将。”奶奶说着,又上来摸孙女儿额头,“不烫啊,怎么脸色这么白?昨晚我听到你屋里整宿铃铛响,是不是晚上没睡好?”
    “奶奶耳朵倒好。”小宛强笑,笑到一半,忽然僵住,铃铛?什么铃铛?那只铃铛,她不是已经还给老爸了吗?
    急奔回自己的房间,蚊帐顶,绿锈斑斓的,不正是那只洇血的铃铛?
    铃?还是灵?!
    小宛猛地将铃铛一把拉下,强忍住尖叫的冲动,冷汗一层层地渗出来。若梅英,她就在这屋子里,就在自己身旁。她在哪儿?
    隔壁的留声机忽然无人自动,依依呀呀地唱起来:
    “自执手临岐,空留下这场憔悴,想人生最苦别离。说话处少精神,睡卧处无颠倒,茶饭上不知滋味。似这般废寝忘食,折挫得一日瘦如一日……”
    又是《倩女离魂》。小宛浑身寒毛竖起,对着空中喊起来:“你在哪儿?你出来!为什么跟着我?”
    没有人回答她。
    难怪《游园惊梦》的唱片会自动跑出来,难怪连小狗东东见了自己都不敢理,难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,原来,那只鬼始终跟着自己,甚至睡卧都在一处。
    小宛第一次发现,自己原来距离死亡这样近,连住地,都叫做“公主坟儿”。
    她揪着自己的头发,简直要被这看不见的恐惧纠缠得疯了。为什么?为什么那女鬼要如此贴紧她,难为她?难道就为了她误开了她的衣箱?还是,自从披上那套离魂衣,她便上了她的身?
    铃铛在手里攥得汗津津的,小宛坐下来,努力对自己说:镇定,镇定,这一切都是幻觉,都是幻觉。我不怕她,我什么也不怕。
    抬起头,她对着空中说:“我知道了,你是想念你生前的时光,那些风光的日子,唱戏,开堂会,穿绫插翠,对不对?你想着你的戏装,你的戏台,你要我帮你,对不对?但是,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?为什么不出来同我讲清楚,一味装神弄鬼?”
    唱戏声“咔”地停了。四下沉寂。小宛就像同谁打了一架似,坐倒下来,衬衫已经被汗湿得透了,贴在身上,风一吹,凉凉的。

    再上班时,总觉得四周有什么不一样了。
    打开服装间的门,满架彩衣都失了色,仿佛蒙着一层灰气。
    小宛主动穿上那身离魂衣,尝试作法。
    “若梅英,你出来!你出来!”
    没人理她。也没鬼理她。服装间安静得像座坟墓。
    她觉得泄气。鬼想找她,躲都躲不掉;她想找鬼,却一没地址二没电话三没EMAIL信箱。可不可以上网找找?又不知道QQ是多少。
    这样想着,倒也宽心不少。其实电脑背后那些没有面孔的网友还不是一样来无影去无踪,与鬼何异?
    正自我宽慰,门上忽然“哔剥”一响。
    小宛立刻又紧张起来,颤声叫:“谁?”
    门开处,站着黑衣长辫的会计嬷嬷赵自和,一脸阴云,像不开晴的雨夜。
    小宛吁出一口气: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是……”
    “以为是谁?”会计嬷嬷走进来,在椅子上忧心忡忡地坐下。
    小宛笑一笑,反问:“您找我有事儿?”
    “那天,你提到若梅英。”赵嬷嬷紧盯着她,“胡伯死前,一直在喊‘她回来了’。”
    小宛顿时警惕起来,不说话,只越发戒备地注视着赵嬷嬷,暗自猜测来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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