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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离魂衣(三)

    发布时间:2005/5/12 14:44:12 阅读:

    。”
      张之也一惊,凝目细看小宛。
      小宛起初不解他何以这般郑重,转瞬明白了,不禁苦笑:“你是怕我被梅英附身?”
      张之也被猜破心事,不好意思地笑:“你的口气,真像她。”
      “不,我不是她,是我自己要问你一句话。”
      “你问。”
      小宛犹豫半晌,终于说:“不想问了,改天,改天再说吧。”
      张之也其实也约略猜得出小宛想问什么,扪心自问,并不知该怎样回答,听她说不问了,暗自松了一口气,故作不经意地说:“对了,昨天下午你不是说在玻璃上看到一个男人影子吗?后来没有再出现吧?”
      “没有。你进来后他就消失了。”小宛一想到那个奇怪的影像,心中就有种莫名的痛,仿佛流星滑过天空。“之也,我有点害怕。”
      “怕那个影子?”
      “不是,怕那个女人。那个打电话的女人。”
      “女人有什么好怕?”张之也颇不愿讨论这个问题,又转回去说,“那影子,会不会就是张朝天?”
      “不会吧,那影子很年轻的。”
      “若梅英还不是很年轻?鬼可以随便选择自己的形象的。”
      “可他打扮很现代,不像那个时代的人。”小宛看看张之也惶惶的脸色,体谅地说,“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忙?那我自己逛逛,明天要走了,得买点土特产带回去。快过仲秋了,我奶奶喜欢广式月饼。”
      张之也感激地吻了小宛一下:“谢谢你,小宛,你真好,好得我配不上。”
      “怎么忽然说这话?”小宛惊讶起来,“你今天和往常好像不大一样。”
      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张之也苦笑,“好了,快去吧,明天就要回家了,上海你还没有逛过呢。”
      
      小宛回来的时候,天已黄昏。
      薄暮冥冥,行人匆匆,空气中流淌着惆怅的意味。
      上海的夜色有一种说不出的怀旧色彩,是褪色发黄的老照片里的情境。
      小宛心中莫名凄惶。
      黄昏时人们特有的好景不再的凄惶和无助。
      她忽然便想家了。
      只不过离开北京才几天,可是随着梅英故事的渐渐水落石出,心底里仿佛已经随着她走过一生。学戏、唱戏、恋爱、抢婚、弃婴、批斗、坠楼、游魂……
      梅英的一生,有限温存,无限辛酸,给小宛带来了太大的震撼。在这个异乡的傍晚,她的心里,充满了对家的渴望,渴望那温暖的灯光,渴望灯光下亲人的脸。
      电梯将她送到五楼,经过之也的房间时,看到房门半掩,里面有奇特声音传出。
      小宛不假思索,顺手推开:“之也,你在吗?”
      床上的男女回过头来——
      仿佛有一枚炸弹投下,天地间忽然变了颜色,面面相觑间,三个人同时成了泥塑木偶。

    13、 被重复的命运
      
      在爱情里,比背叛更沉重的打击还有吗?
      有,就是欺骗。
      比欺骗更沉重的还有吗?
      有,是利用。
      比利用更沉重的呢?
      是轻视。
      
      小宛一尊神像一样站在屋子中央,万籁俱寂,耳膜却偏被一种听不见的声音撞击得疼痛欲裂。
      完全意想不到的画面把天地间所有的颜色与声响都混淆了,然而床上的两个人,却只是泰然。
      小宛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:“这不是真的……”
      那声音柔弱而缥缈,是个一出口就消失在空气中的童话。
      床上的女子坐起来,嫣然而笑,不慌不忙地穿好衣裳,甚至还在镜子前照了一照,对着之也的颊边轻柔地一吻:“给你时间,跟小妹妹讲清楚吧。”
      那妖娆的女子,叫薇薇恩。
      她的故事,小宛是熟悉的——张之也说起过,薇薇恩,这个逼着人家喊她英文名字的中国女孩,一个标准小资,同之也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曾经拉着他泡遍三里屯南街酒吧。喜欢名牌。喜欢老外。喜欢钱。
      她的脸,小宛也是熟悉的——幽蓝的眼盖,暗红的唇膏,活色生香的一张脸。张之也带着家人来看戏,《贵妃醉酒》,有个女子紧挨着他坐,形迹亲昵,举止轻浮,就是她了。
      而她的声音,小宛更加熟悉——午夜的电话铃中,那个阴魂不散地从北京纠缠到上海的神秘女人,一再警告她:不要和他在一起。
      原来,“他”,就是张之也。
      小宛的泪落下来:“为什么?”
      “情不自禁。”张之也低下头,无可解释,却必须解释。“我们从小一块长大,早就有过肌肤之亲……”
      “可是你跟我说过同她分手了。”
      “上次她父母和我父母一起来了北京,两家老人见面,我们就又走在一起。我跟她说已经有女朋友了,她不相信,说要我回到她身边。我一直躲着她,到上海来,就是为了躲她。没想到她会追到上海……”
      张之也抬起头来,一脸的狼狈和惨痛令小宛心碎:“小宛,我只是个普通的经不起诱惑的男人,我配不上你,我们分手吧。”
      “分手?”
      小宛呆住了,心底有个声音在尖锐地叫:不!不要!
      这一刻,比任何时刻,都让她知道她是爱张之也的,爱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。
      她一向不是主动热情的女孩子,也不太会表白自己的感情,可她是爱他的,只为,他是她第一个男朋友,第一个吻她的人,第一个她认定的人,第一个走进她生命中的男人。她爱他,她要他,她不能没有他!
      “不,之也,我不要同你分手。你真的,爱她不爱我?”小宛哭了,在这一刻,不再顾及自尊与矜持,只想穷尽一切,留他在身边,留他在心中。
      “之了,告诉我,我有什么地方不如她,我改。”
      或者,是因她不解风情?或者,是她太过严肃?或者,她该有了经验再回来?
      泪水在脸上纵横,她解开衣服上的第一枚扣子,将层层衣服剥开,如果剥开一颗水仙的苞催她开放,又如同蚌在月光下缓缓吐珠。
      如果爱情一定要用彻底的奉献来坚定,她愿意。
      她爱他,如果他在乎一个女孩的身体胜过思想,如果她与他的缘份必须以肉体来维系,她愿意。
      他要她的感情,她给他;他要她的身体,她给他;他要她的生命,她给他;他要她的尊严,她给他!
      只要他要,她什么都愿意给,毫无保留!
      然而,就在她噙着泪做出彻底付出的决定,就在她忍着羞耻之心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,像个新生婴儿一样站在他面前时,他却突然转过身去,冷冷地说:“穿上衣裳,别这样。”
      “之也……”小宛软软地叫,“如果你喜欢,我愿意……”
      “可是你觉得羞耻,对不对?”他打断她。
      小宛蓦地咽住,是的,她觉得羞耻,不仅羞耻,而且痛楚。她低下头,任泪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,落在一地的衣裳间。
      “你哭了,你并不愿意。”张之也在这一刻仿佛变了一个人,不,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魔鬼,他冷冷地,一句话就是一把刀,毫不留情地一刀刀刺进小宛的心,“你哭了。因为你根本就不想给我!你这样哭着脱衣裳,像个落难圣女。我还有什么情绪?你以为我很想要吗?只要我愿意,随时有十个八个女孩子扑上来献身。我才不相信你的技术比她们好!”
      小宛呆了,她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不留情面的露骨的辱骂,这种羞辱和伤害已经不是十九岁的她可以承担忍受的。在她的爱情字典里,虽然有献身,却尚没有苟合,而之也的口吻,却把男女之事完全说成是一种动作,一场游戏,好像男女凑到一起就是为了干那种事儿,完全不需要感情似的。如此,她脱衣的举动就显得更加荒唐可笑而不值得。
      泪无穷无尽地流着,天下最恶毒的羞辱莫过于此了,被所爱的人这样轻贱,真是比死了还难受。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站在这里,这样被动无奈地听着他骂她辱她轻视她,在他的眼中,她真的是这样贱若微芥不值一提吗?
      “穿上衣裳,别感冒了。”他再说一遍,口吻里没有丝毫温情。说罢,头也不回,转身便走。
      他竟然走了。
      他竟然走了。
      他竟然走了。
      她站在当地,赤身裸体,一丝不挂。尊严和羞耻都委地成尘,绽放的感情之花被人践踏如泥,半点爱与温暖也不曾留下。
      没有泪,没有伤心,她的心在那一刻尖叫着死去,烧成灰烬。
      从此再也不知道什么是爱。
      爱一个人是罪吗?为什么竟换回这样彻底的羞辱与践踏?为什么爱的回报竟是伤害?
      她的心彻底地碎了,坐在堆了一地的衣裙间,那么灿烂喧哗的色彩里,老了的十九岁的青春。
    没有开灯,月光温柔地流淌进来,流淌在彩衣上,柔软而凄凉。
      若梅英和水小宛的流泪的脸,忽然于走错了时间的月光中重叠了。
      六十年前。
      七月十三。
      同一间旅馆,同一个房间,同样的月色黄昏,同样的伤心少女——
      烛光摇映,锦被浓薰,若梅英亲手采来五色花瓣洒满床榻,展开了鸳鸯戏水的床单,拍平了蝴蝶穿花的绣枕,仔仔细细地描了眉,涂了唇,抿了又抿,看了又看,双手抱肩想象着那人的温存,眼风一扫向镜子抛个媚眼儿,已经被自己羞得烧透双颊。
      等一下,等一下就要做他的新娘了,她的美丽,她的青春,她的妩媚,她的风情,再也不会虚度年华,一一都落实在有情人的眼中心上,成为彼此最好的回忆。
      她抱着自己,怜惜着自己,轻轻唱:“可怜你如花美眷哦,似水流年……”
      只唱到这一句,忽地打住。不不不,自己和杜丽娘可不一样,她的如花美眷抛与了断井颓垣,自己可是要嫁与张郎的。
      风声过堂而去,门咔地一响,她已经蓦地转身,娇声问:“船上若有琴声,敢问来人可是张生?”
      不等回答,自己已经先笑了,自我欣赏着这一段俏皮。
      来人不是张生,只是过堂风而已。
      风声一阵紧似一阵,拂着堂前柳敲在窗子上,宛如催促:梅英开门,梅英开门。
      可是门开了一次又一次,却只是落空。
      张生没有来。张生没有来。张生没有来。
      而天已经一点点地亮了。
      蜡烛已经燃尽,在桌上留下一摊烛泪。床上的花瓣枯了,露出铁锈色,发出腐烂的味道。枕上的蝴蝶鲜花俱失色。
      偌大的花团锦簇的绣房里,满满地写着一个字:空。
      痴情成空,等待成空,相思成空,盟誓成空。
      他,竟然负了她!
      他负她,他负她,他负她。
      他负她……

    来时清风细细,燕子双飞,去时豪雨如注,断鸿零羽,火车的玻璃窗上全是流不尽的泪水,天地心在一起哭泣。
      上铺的人在打酣,对床小孩子哭起来了,有人在不满地抱怨,窗外飞掠而过的灯火似鬼火,影子被拉得长长的,卡嗒卡嗒的声音,像生命钟摆一下下不耐地催促——人的一生,真是太长了。
      小宛闭着眼睛,倾听一站一站的报站声,并不清醒,却从未熟睡。
      朦胧中梅英在一遍遍倾诉:“我等过他的,等了一夜一天,我等他,可是他没有来,将我留给凄冷的世界和残暴的军阀,他负了我,负了我……”
      张君瑞负了崔莺莺,侯朝宗负了李香君,李甲负了杜十娘,张朝天负了若梅英,而张之也,负了她水小宛!
      为什么?!!!
      北京站到了。
      小宛没有回家,径自打车去了长城。
      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。她只是不想回家,没脸回家。
      天上下着雨。
      小宛走在雨里,不知道要走到什么地方去。
      世界已经到了末日,路也走到尽头,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容纳自己伤痕累累并且已经不洁的心。
      她爱之也,爱到愿意不顾一切地俯就他,把自己彻彻底底地献给他的程度,可是,他不在乎,于是,她的牺牲就显得如此可笑而可耻。他不要她的身体,就等于强剥了她的自尊,把她所有的骄傲清高以及对爱情的渴望都撕下来扔在地上踏个粉碎。
     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没有爱,没有羞耻,没有自信,也没有了生存的目标。
      十九岁的女孩子哦,爱情就已是她的全部,而之也,在夺走了她的爱情的同时,还顺手摔碎了她的自尊,她对将来的期待。她还有什么脸活下去?
      小宛爬上城墙,将这个不洁的身体浇注在大雨中。张开双臂,迎着风,死的念头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涌上来:要不要?要不要就这样纵身而下,死在孟姜女哭夫的地方?
      不知道孟姜女有没有同丈夫团聚?不知道她的丈夫隔了这么久有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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