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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恶鬼(一)

    发布时间:2005/5/12 14:53:39 阅读:

    声音渐沉渐硬:“……沈安婷最后在电话里发下毒誓,她说要死给
    你看,化了鬼也不放过你,噢不,我说错了,她是说化了鬼回来要杀掉你的女朋友。你交
    一个,她杀一个,让你一辈子痛苦,以泄心头之恨,她要我把这些
    话转告你……”
      我顿时感觉从发指至足尖都浸在冰海里般,僵痛痛,凉绷绷。
      “阿弟!”
      “阿姐……”
      “我想只要事前我们做了些准备功夫,而你又没有和她扯上什么关系,沈安婷再猛鬼
    ,也惹不起的!”
      “怎样个事前准备?”
      “屋子里供奉几个大神,大门贴道神符,不就一劳永逸罗!只要你和沈安婷无正式名
    分,她进不了你屋子里的!”
      就在这时候,门铃响动。
      我开门,但门外无人。
      可是铃声仍在剧响着。
      “瞧你失魂落魄的,是电话响呀!”姐姐道。
      “喂!”我拿起电话,是安婷的老爸打来的,电话的那一端,传来他那喉头嘎嘎的声
    音:“哎呀,你快来殡仪馆呵,安婷眼睛一直不停流出泪水,我听人说过,尸体流眼泪是
    死者撇不下世间最亲的人,我和老太婆对着她尸体说上半天的后,
    她眼睛仍然不合上,她泪水依旧流,我想她一定是等着你早点过来替地梳发折梳……”

      我五脏如焚,十万火地赶去殡仪馆。
      姐姐也一路跟着。
      一切果如安婷的老爸听言,安婷眼睛一直不停流出泪水,湿透了脸,湿透了颈项,连
    衣领也湿了一大片。
      安婷的老妈伸出一只颤抖抖的手来,那干枯的手里,原来握着一把梳子,只听她哽塞
    地朝我道:“你就现在一边给我阿女梳头,一边跟她说些好话,她一定不会流泪的了,她
    一定能安心去的了……”
      我接过梳子,手也抖,心更抖。
      正思量要怎么开口,姐姐却从我手中夺过梳子,递还给安婷的老妈。
      姐姐一字一句,说得清清楚楚:“伯母,我阿弟是万万不可以替沈安婷梳头折梳的!

      两老的脸色同时大变,同时脱口而出:“为什么?”
      姐姐板着脸如是回答:“也不为什么,总之我阿弟就是不能够娶沈安婷的亡魂!”

      安婷的老爸激动得气喘喘地道:“可是你弟弟已答应了的……”眼光朝我看来,那眼
    里,有痛、有气、有伤、有哀,以及更多的绝望。
      安婷的老妈苍哑地道:“答应了临时又反悔,安婷会死不瞑目的……”
      “你们不用如此吓唬我阿弟!”姐姐恼怒地道,“沈安婷在生的时候,原是她自己做
    错了事对不起我阿弟,她如今死了,我阿弟还肯帮忙料理后事已是仁至义尽了,你们居然
    得寸进尺,三分颜色上大红,要我阿弟吃死猫娶你们死去的女儿,太
    过分了呀!”
    ]:“我们没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呀!”安婷的老爸那苍斑满布的脸上充满了困顿,
    疲惫的神情,喃喃说道,“是他自己答应的呀,那头答应了,这厢又找出做姐姐的向我们
    两个老的推搪……”
      我垂头,不敢出声。
      “阿伯!”姐姐的声音,像开动的机关枪横扫过去,“你这么说就不对了,虽然你们
    两个老人家没用刀子架在我阿弟的脖子上逼他,可是你们跪在地上猛磕头硬是不肯起身,
    我阿弟心有不忍呀,他因为好人,所以答应了,他年纪轻,不懂避忌,不分轻重。我是他
    的亲阿姐,我没理由看着自己的弟弟做这门子的傻事,是我不肯让他娶沈安婷的亡魂为妻
    的,你们要责怪,就责怪我好了。即使沈安婷死不瞑目要报仇泄恨什么的,也请找我好了
    ,不关我阿弟的事。只不过我在这里也把话说得清清楚楚,要是往后沈安婷的鬼魂斗胆上
    门邪祟,我们也会老实不客气的!”
      安婷的老爸剧烈地呛咳起来,一张脸涨成紫红,很久都没有止咳的迹象,且弓着身子
    呛咳,我不禁有点担忧,恐怕他咳岔了气,却又没勇气抬头正视他那张痛苦不堪,灰败苍
    老的面容。
      安婷的老妈捶着心肝哭道:“罢罢!就当作我们沈家前世造了孽,今生得报应罗!安
    哼她歹命我们两个老家伙苦命呵,临老那几年都没好日子过……”
      姐姐的态度也放软下来:“阿伯、伯母,我不肯让我阿弟做你们死鬼女儿的老公,也
    有我自己的苦衷呀!换作阿弟是你的宝贝儿子,死去的沈安婷是人家的女儿,相信你们也
    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这么做的。更何况,我阿弟和沈安婷早三个月前就分了手,已是各走各
    路两不相欠了的。沈安婷生前,再怎么对不起我阿弟,她人都死了,一切也都算了啦,但
    是要我阿弟再吃亏,你们两老问良心一句,怎过意得去呀!我阿弟虽则没娶你女儿的亡魂
    ,往后也一样会关照你们两老的,有空会去你们乡下拜访,有事会帮你们的忙……”
      “你们走吧!”安婷的老爸喉头嘎嘎地,“我们姓沈的也不用你们关照!更不用你们
    帮什么忙!”
      “走哇!”安婷的老妈泪水纵横的,“我女儿的身后事,再也不劳你们操心了!”

      姐姐不由分说,直扯着我,便要大踏步离开殡仪馆。
      就在转身踏步间,殡仪馆里倏忽旋起阵阴风,恋恋不舍地绕咱姐弟直回旋。跟着是外
    面响起雷电交加的声音,刮起大风雨来了,那一声轰雷的音响,乍听,像极了一个女人带
    着悲号的呼啸,渐渐地变成了一种辗转的呻吟。
      我的脑子里立刻印上了无可抑止的恐怖。
      当我跟姐姐的眼光接触,迅速想到是怎么回事。
      ——安婷光火了!
      我像触电一样霎时打了一个猛烈的冷战。

    我的肉眼虽是瞧不见,双手也摸不到,但殡仪馆内的气氛可真是阴森诡异,可以感觉到那
    股强大的压力,也可以确定安婷此刻绝对就在大发雷霆!
      我本能地一声一声地发出尖嚎,跌跌撞撞地冲出殡仪馆,逃到外面,在哗哗的雨声中
    ,脚下犹自不停的奔跑着,姐姐在后面追了上来,撑起伞遮我一把,我这才停下来喘着气
    ,回头望去,那间殡仪馆灰秃秃地矗立在一片灰茫中,显得更阴森寂哀。
      车上,姐姐嘀咕着:“阿弟!你怎么怕成这个样子?”
      我心乱如麻:“不怕是假的!”
      “怕!多多少少一定会的,”姐姐没好气地,“可是只要你回心一想,你又没亏欠她
    !有什么好怕的!相反的,是她亏欠了你!”
      “话虽然是这么说,”我六神无主,“可是她之所以跑去上吊,都是我害的呀!”

      “什么你害的!是她自己害死自己的!”
      “阿姐,刚才在殡仪馆里,我感觉到安婷她在发火了……”
      “她发火又怎样?难道只有她会生气?我们也可以发火的呀!她搞大了肚子要你吃死
    猫,你不肯,这是人之常情。她怨得谁来?到她上吊死了,又想捡个便宜做我们家的鬼,
    你不肯,这也是人之常情,她又怨得谁呢?要怪的,是她自己不争气!”
      “阿姐,你说……安婷会不会……回来……闹……”
      “她要是回来闹!我也有治她的方法!俗语都有说:‘乎生不做亏心事,夜半敲门也
    不惊。’阿弟,你即使没开口叫她去上吊,她最后在走投无路之下,一样也会去寻死的!
    你要怕,也怕不来的,索性就豁出去,她斗胆回来闹,我就有本事叫她永不超生!”
      “别说了!别说了!”我不敢想下去,愈想,愈是惊魂,且一颗心抽痛着,仿佛有把
    锐利的刀子搠入我的心脏里似的。
      到了家,我先去冲个凉,待洗澡出来,已见有锁匠在换门匙了。“不必这么紧张漏夜
    换锁吧!”我跟姐姐如是道。
      “你懂什么!”姐姐白我一眼,“事不宜迟。”
      家里大门小门都换过了锁,锁匠一走。姐姐吁了口气说:“好啦,你可安心睡觉了,
    待明天,我先去庙里讨几张符贴贴,再多一个礼拜的,便可供奉关帝、观音等菩萨的神位
    了,你愈发安枕无忧啦!”
      “阿姐,”我小声抗议,“换过了锁, 贴几张符也就够了,我不想屋子里弄成像神坛
    般!”
      “怎么?你现在不怕了!”
      “怕是有点怕的,不过,家里弄成神坛般,我心里好不舒服!”
      “那么,就算啦,照你意思好了。”
      姐姐走后,我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极难入眠,迷迷糊糊入睡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了,
    接着是一个接一个短暂、杂乱而完全不连贯的恶梦,每一次都是很快地惊醒又很快地入梦
    ……

    翌日起身,心里始终不得安宁,也没去会计公司上班,直接到殡仪馆打个转。
      然而安婷的老爸老妈已不在。
      连安婷的尸体也被运走了。
      我找到一个老杂工,塞给他一块钱,问道:“那姓沈的老夫妇一大清早就把他们女儿
    的尸体运走了?”
      老杂工清一清喉咙,叨一下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,朝我打量了下,才道:“哦,你说
    那姓沈的老夫妇?不是一大清早走的,是昨晚漏夜走的!”
      “昨晚漏夜走?”
      “是呀!”老杂工一边摇头一边道,“他们漏夜找来车子把他们死鬼女儿的尸体运回
    乡间呀,先生昨晚你如果在场的话,包管你也喊怕怕……”
      我的心像被搠了一刀,情知不妥。
      果然。
      老杂工滔滔不绝地叙述:“我在这殡仪馆做了三十多年,都没见过那么骇人的事情!
    那姓沈的女死者,分明死不瞑目呀!劳动七八个人都抬不起她的尸体放入棺木内。那些抬
    的人都说,她的尸体重得像座铁山,这还罢了,她的尸体被移动时,她手里握着的那串钥
    匙叮叮当当作响,听起来好恐怖,像招魂似的,还有她眼睛微张着,一直流眼泪,舌尖又
    斜斜吐出唇边,她的肚子也好像更涨了……”
      我打断他的话:“那后来尸体到底抬不抬得动?”
      老杂主口沫横飞地续道:“本来是抬不动的呀,后来有个老经验的便建议由姓沈的那
    个老头子,靠拢着自己女儿的尸体旁也乎躺下来,连老头子也一并抬进棺木里,这样子才
    能顺利的将那尸体摆进棺材内,后来那老头子从棺木爬起身时,我瞧得再清楚不过,尸体
    的眼泪也没再流了,只是双眼却张凸着好怕人呀。后来大家又建议避免路途上又生风波,
    不如趁快封棺。哎呀先生如果你在场的话,即使闭着眼睛不瞧,光听那声音,也会吓得脚
    软呀!你不知道呵!那铁锤敲击的声音咚!咚!咚!一下又一下,听着就像在自己的天灵
    盖上敲打似的,而随着咚、咚、咚的敲响,棺材里头传来一声高一声低的呜咽,分明是那
    尸体在哭呀!后来……”
      我但感寒意凛凛:“后来又怎样了?”
      老杂工犹有余悸地道:“那姓沈的女子是大着肚子上吊的呀!怎不猛鬼呀?车子载着
    她的尸体, 明明是在平坦的路上行驶,就直如在行山路,一路颠沛,车子还未开至路口就
    引擎死了火,后来只好叫姓沈的老头子,趴在棺材上面,车子才能顺利地开动。可怜那老
    头子,要如此趴在棺木上面四、五个钟头才能回到家呀!都一把年纪了,万一不支一昏厥
    一摔跤,恐怕就这么完的了!可是不这样又不行呀,他死鬼女儿的尸体抬不动载不动,他
    如果不照古老的关目去做,时间一耽误,恐怕他女儿错过落葬或火化的时辰,沈家就一世
    行噩运了,不只他们两个老的没安宁日子,也祸及无辜……”
      心剧跳,如擂鼓地回到会计楼上班去。
      细碎的骚乱和纷扰,到处人影幢幢,晃动着赶赴的脚和挥舞的手,声音在头顶上营营
    地飞,周遭的颜色是一阵黑一阵蓝一阵灰的……
      我晕了过去。
    醒来时,已躺在自己的床上。是公司的同事送我回来的,见我醒转,才告离去。
      不知何故,同事一走,整间屋子仿佛也变大了似的,显得我更无助、寂寞、孤独。

      我告诉自己千遍万声,不要再去想安婷的事,然而安婷的影子,像一只咻咻地叹认着
    路的狗儿,又找到我这儿来了。
      我站也不是。
      我坐也不是。
      我躺也不是。
      最后,我在抽屉里搜出好几粒以前安婷留下来的安眠药。
      眼下,我告诉自己说,醒来,又是新的一天,一切幸幸牵牵的阴影将完全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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