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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恶鬼(二0

    发布时间:2005/5/12 14:55:27 阅读:

    复得快,也下床了,也吃饭了,也肯开口回答医生
    、护士的问话了,见了姐姐、姐夫、同事以及李佩芬,也有了一丝强现的笑容。
    沈安婷缠上佩菁来了!
      “你……脸……色……很……差……”佩菁合了合眼,语气赢弱,“回……回……去
    ……休……息……”
      死到临头,仍对我殷殷切切地关心。
      愈发叫我大恸若狂,然而当着佩菁的跟前,我又不能流露一丁点的哀痛、惶惑、恐慌
    、骇怕、恨恼……
      待她再睡去,我这才抑不住泪眼潺潺,拖着乏力的脚步跌跌撞撞离开医院。街上全是
    人,熙来攘往,匆匆忙忙。佩菁要死了!佩菁要死了!我心里在反复的哀号。一辆汽车在
    我身边紧急煞车,司机从车窗伸出头来对我抛下一声咒骂:
      “***!赶着去拿出世纸咩?”
      我其实恨不得给车子一头撞死,一了百了。
      我情愿死的是我自己!
      而不是我身边的女人!
      “***!你还不给我滚开一边去,真是找死不成!”那司机咬牙切齿,猛白眼。

      与此同时,有人在背后扯了我一把。
      “你怎么失魂落魄呀你——”原来是李佩芬,我的准小姨。
      我待要答话,又何尝能够,声音已哽塞。
      “不是我姐姐……”
      我摇头,又点头,想想不对,又再摇头。
      “我姐姐到底怎样了?”
      “她……头部受了点伤……手也被玻璃割伤……医生说没事的……但……但……”
    ]:“但什么?”。
      “我……我……陪……你……去看你姐姐……”
      于是折返医院。
      才踏进病房,老远,便看见两位护士正把一张白色的床单由头至脚罩在佩菁身上。那
    一刹间,我只感觉血管冻结了,像有一万把利刀插进胸膛,我再也不知道什么事情,只硬
    化的呆立着,没有情感,没有思想,没有意识。我的世界,已在一刹那被击得粉碎,而我
    自己,也早已碎成千千万万片了。
      “不是说我姐姐伤势无碍的吗?”我听到李佩芬在哭嚷。
      “你姐姐的伤势确实无碍,只是她很不妥就是了。”其中一个护士回答。
      “怎么不妥了?”
      “她一直喘呼呼地,断气之前,作出痛苦的挣扎,我们趋前握住她的手,她说她看见
    了,我们一放手,她又抖得厉害,再握往她,她又说看见了,如此折腾有十分钟,才死的
    。”
      我但感忽然一个踉跄,跌坐在地上,嘴巴只凄厉地惨叫了一声,爬在地上再也喊不出
    第二声了。
      佩菁死了!
      佩菁也像洁儿一样,死了!
      我哭得声嘶力竭地告诉自己,一遍又一遍,这都不是真的,这不过是一场梦魇。醒来
    后,佩菁仍然活生生笑盈盈地重现在我眼前。
      可是佩菁的的确确是死了。
      真的是噩梦,一场接一场的噩梦,不曾间断。
      洁儿死的时候,我歇斯底里。
      到佩背死的时候,我已状似疯癫。
      我实实在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哭、不叫、不惊、不怕!
      安婷折磨我,比直接掐死我还要令我痛苦。
      佩菁的死,这个打击,足足令我躺在医院里有两个多月,是九龙医院的精神病房。洁
    儿死时,我也曾经一蹶不振过,但是睡在姐姐的家里,可不比现在,白色的壁,白色的病
    床,周遭是一张张比白纸还苍白的脸孔,惊心动魄的白,绝望灰败
    的白。
    申请出院被批准的那天,我把地址、电话写给卓子雄,他感动地道:“我们虽不同病,却
    相怜,也算知交一场。”
      出院后的第五天,他摸上门来。
      两人关在房里,先是相视而笑。
      我打趣:“医院还没替你洗脑成功,就放你出来?”
      你作状扑上来:“瞧我撕烂你的嘴巴!”
      我求饶:“真受不了你娇嘀嘀模样,比女人还骚!”
      他神色当下一黯:“就可惜你受不了。”
      我胆子大起来:“受得了又怎样?受不了又怎样?”
      他媚媚地道:“受得了你要怎样就怎样,受不了我想怎样都不能怎样。”
      我心念一动。
      脑海里立刻浮起洁儿、佩菁的影子。
      我望着他半晌,感到源自安婷的那股重压,业已叫我噎住了气,满胸腔的淤郁,痛不
    欲生之情,至此已极了。
      我流下凄哀的眼泪。
      他什么话也没再说,只是很自然的踏前一步,轻轻地、柔柔地,用他的一只指头,慢
    慢地、缓缓地,替我揩去那直淌而下的泪水。
      同样的温馨动作,在医院已有过一次。
      我再也忍不住,反手抓住他一只手,拼命地堵住自己的嘴巴,不想让房外的姐姐听见
    我的哭音。
      我瞧见他眼里有着哀怜,爱怜之情。
      就这样,我和卓子雄便走在一块儿了。
     会计公司那里,我已辞职不干,甚至找了个藉口搬离姐姐处,我想换个新环境,过新的
    生活。
      安婷临死前深恶痛绝地发誓。我若恋上其他女子,追一个,她杀一个!
      洁儿死了。
      佩菁也死了。
      但卓子雄不是女人,他是男人。
      沈安婷可没说过我如果和男人相恋,她也要把对方置之死地!
      所以我自以为是肆无忌惮地与卓子雄相亲相爱。

    不止一次,我在姐姐三催四促之下,到她家去喝汤,她例必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:“阿弟
    !你的心情阿姐当然明白,但也不必如此作贱自己呀!阿姐求神拜佛好不容易叫你捡回条
    命儿,现在你和那姓卓的泡在一块,岂不是把命儿又送至虎口?爱滋病没得救的呀……”

      我总是淡淡地如是答:“宁丧命于爱滋病下,也好过给沈安婷折磨至半活不死。”

      姐姐阻止不来。
      社会再不容,天大地大,总有一瓦半檐的能筑窝,我和卓子雄,理所当然地双栖双缩
    起来。
      当然我没有遗憾的,只是,事情演变到如此田地,我也认命了。
      只可恨沈安婷,她连男人也不放过!
      卓子雄死在三个月后。
      他死的前一星期,接到家乡传来的噩耗,说是他的高龄白发老母去世了,于是我陪着
    返乡奔丧。
      丧礼上,瞻仰遗容的仪式过后,棺木正待上盖,全部亲友都带几分忌意的回避,只有
    卓子雄不肯离开,死死紧盯着亡母遗容,悲恸得呼天抢地,喃喃呐呐地哭叫着:“阿妈生
    前最疼我,可是我老伤她老人家的心……”他的家人只好用强,硬硬将他拖开,可是被他
    挣脱,闪电般又扑到棺前。
      那一刹间,我瞧得再清清楚楚不过,当阳光照射的方向刚巧将卓子雄的身影投入棺中
    的尸体上。这时,棺木便迅速地上了盖就一并将卓子雄的影子也关在棺里头了。
      我情知不妥。
      却又只能干焦急。
      果然,那头出殡回来,这厢卓子雄便不省人事了。

    卓家上上下下忙作一团,搽风油、灌姜汤,又掐人中、又摇双肩、又捶胸膛地把地折
    腾来折腾去,搞了一夜,就是没法把他弄醒,翌日唯有电召医生上门,打了一支强心针,
    依然无效。
      至此,我且哭且言:“我看着他的影子被关在棺材里头的呀!”
      卓家闻言吓得脸青唇白,面面相觑。
      于是又把喃呒佬再请回家。
      喃呒佬一见卓子雄渐冷渐僵的面容,惊道:“不能拖了,他的灵魂已入进地府,只要
    超过七日,就再也回不来了,他的肉身也会无疾而终,唯一的办法是……”
      “什么办法?”众人急问,我更是五脏如焚。
      “开棺放魂!他的魂魄是被关进卓老太的棺材里头,唯一的办法是开了卓老大的棺木
    ,解放他的魂魄出来,只不过……”喃呒老欲言又止。
      “只不过怎么了?”我抢问。
      喃呒老神色凝重地道:“开棺放魂,关乎到卓家的风水,不知是祸是福……”
      我厉声:“风水好坏没什么大不了的!人命关天哪!”
      语毕,但见卓家上上下下投我冷冷眼色。
      我唯有转口:“风水的东西,可以补救的,可是子雄的一条命,再迟些便糟了!”眼
    睛一热,便有眼泪,我对卓子雄,开始或许是抱着一股自暴自弃的心情接近他,但时日一
    久,到底是生了情。
      卓家经过商量后,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,既不破坏卓家风水,又能救卓子雄一命,就
    是并不破土撬棺,而只在坟上泥土上钻个洞,一直钻透进棺木的板,那么卓子雄的魂魄便
    能出来了。
      事情就如此决定了,当天便动手准备一切,首先在坟上面搭了个布篷,因为怕卓子雄
    的魂魄在地府逗留太久,沾染上很重的阴气,一旦出来会受不了猛烈的阳光,而再度钻回
    棺中去。
      喃呒佬问明卓子雄喜欢吃些什么东西,便要卓家的人准备一些他平日喜爱的食物,摆
    在坟前。另外,又要一位平日与卓子雄最亲密友爱的人,跪在坟上不断呼唤他的名字,好
    让他的魂魄,听到深爱的人呼唤而停留下来不会飘荡他去。
      卓子雄搞同性恋的癖好,卓家的人自是心照不宣,我的身份,他们哪有不懂之理?所
    以,我索性本着与卓于雄有着肌肤之亲的资格,接受喃呒佬的安排,跪倒在卓老太的坟上
    ,哀哀切切地声声唤着卓子雄的名字。
      然面所有的关目都一一照做了,卓子雄并没有醒过来。
      当然也并不是完全的没睁开过眼一次半回的。
      只是那种睁眼,是很虚很弱的那种“醒”,是那种好像一径在与什么东西挣扎着似的
    “醒”。
      他什么活都没说过,但当眼睛停留在我身上时,颤抖抖地叫了一声:“沈安婷!”

      沈安婷!
      卓于雄在地府里碰上了沈安婷,给她缠住了回不到阳间来?
      一定如此。
      卓子雄活不长了!
      我,我也不想活了!
      洁儿死了。
      佩菁也死了。
      现在轮到卓子雄亦死了。
      剩下我一个仍活着,更生不如死。
    我在卓子雄咽下最后一口气后,静静地返回香港。一路上,也没流一滴的眼泪,我再也哭
    不出,只是抑制不住干打噎,胸口一阵阵的抽痛,即使坐着,也禁不住两膝在剧烈颤抖,
    背脊是一片的冰冷。
      我回到与卓于雄共筑的爱巢,拉上窗帘,关上大门,复向厨房走去,盛了一壶水,在
    煤气炉子上烧着。在这烧沸一壶水的时间内,我已把房里抽屉仅剩的十多粒安眠药找出来
    。后来水快沸了,我把手按在壶柄上,可以感觉到那温热的壶,一耸一耸地摇撼着,并且
    发出呜鸣的声音,仿佛是一个人在那里哭,我站在壶边只管想着沈安婷那死不瞑目的表情
    和诅咒,一蓬热气直冲到我脸上,脸上全湿了。
      水沸了,我把水壶移过一边,煤气的火光,像一朵硬大的黑心的蓝菊花,细长的花瓣
    向里卷曲着。我把火渐渐关小了,花瓣子渐渐的短了,快没有了,只剩下一圈整齐的小蓝
    牙齿,牙齿也渐渐地隐去了,但是在完全消灭之前,突然向外一扑,伸为一两寸长的尖利
    的獠牙,只一刹那,就“啪”的一炸,化为乌有。我把煤气关了,然后整间房子跑一圈的
    注意察看是否都关了窗门,且上了闩,重新开了煤气,但是这一次我没有擦火柴亮上火。

      在煤气所特有的幽幽的气味,在房子里逐渐加浓的当儿,我把那十多粒的安眠药,和
    着水箱的冷水全部吞到肚里去,那冷水灌喉的感觉,麻得我一阵哆嗦。之后,我把那明晃
    晃的削水果刀,用先前烧沸了的水烫过,举起它,用尽全身的精
    力,先朝左腕发狠割切,复寒颤地举起血淋淋的左手,寒颤地握着刀,朝右腕发狠的割切
    ……
      是的,我自杀。
      三料自杀。
      我怕安眠药分量不足令我丧生。
      所以又开煤气。
      另加割腕。
     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:就是死。
      因为我再没有任何的选择了。
      除了死,还是死。
      可是我吃了安眠药,开了煤气,割了手腕,却仍然没有死去。
      “当我醒转过来时,已经躺在医院的精神病楼。
      “我的躯体是被及时救活了,然而在感觉上,我已经一寸一寸地死去了,这可爱美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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