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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死亡之妆--钊钊

    发布时间:2005/5/8 9:36:56 阅读:

    死亡之妆(1)--停尸房里的男尸
    像很多恐怖故事一样,这个故事发生在医院,一所座落在市郊的医院。医院四周有山有水,树木郁郁葱葱,到了晚上,风一刮起来,那些树木哗哗啦啦作响,有几分阴森。

      首先,让我们了解一下地形:

      进了这个医院的大门,先是门诊楼,然后是住院部,最后是停尸房。停尸房位于医院 
    大院的最后边,从住院部到停尸房,是一片空地。一条曲折的石径小道,四周生满了荒草。

      不要怀疑你自己的抗恐怖心理素质,其实我们都一样,对停尸房这类地方都胆战心惊,不愿意接近它。这可以理解为活人对死人的恐惧,也可以理解为生命对死亡的恐惧。

      因此,停尸房的四周就空空荡荡。因此,这里的风就很大。因此,它就显得更恐怖。

      这家医院很小,前来看病的人不多,停尸房也长年空着。里面,很潮很暗,有一股霉味。没有专人看管。只有一扇黑洞洞的小窗,像一个简陋的子宫,回收报废的生命。

      有一天,停尸房放进一具男尸,是个老头,死于癌。他很老了,脸上的皱纹像深刻的蜘蛛网。据说,他生前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,见了猫都害怕,自从他变成一具尸体,人们立即对他充满恐惧了。

      怕什么呢?他已经定了格,变成了一张照片。大家可能是怕那张照片突然笑起来。

      这具尸体只在停尸房放了一天。第二天早上,他的家人要把他送到火葬场去,可是却发生了奇怪的事情:老头果然笑起来。

      他苍青的脸扑了厚厚的粉,眉毛也画了,弯弯的女人眉,还戴了长长的假睫毛。毫无血色的嘴唇竟然涂了很红很红的口红,嘴角向上翘,一副微笑的模样。

      他的家人第一眼吓坏了。惊慌地退到门口,看了半天,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他们马上愤怒地质问医院负责人,负责人当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
      不过,医院决定查一查。

      那天晚上,有一个值班男医生和一个值班女护士。男医生叫黄玉凤,性格很孤僻,不爱与人交流,没有人了解他。他头发很长,戴一副黑框眼镜,眼睛后面总像还有一双眼睛。他上班下班总是不脱他的白大褂。

      他已经下班回家了,医院领导首先把他叫来。

      院长:“黄大夫,昨夜你值班,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啊?”

      他看着院长的眼睛,平静地说:“没有。”

      院长没有避开他的眼光,长时间地看着他的表情,突然问:“你最近是不是总失眠?”

      黄玉凤说:“没有。”

      院长问:“夜里有没有出去转一转?”

      院长的话音还没有落,他就冷静地否认了:“没有。”还是看着院长的眼睛。

      院长笑了笑:“那你干什么了?”

      他淡淡地说:“看一部小说,推理的。”

      院长问:“你几点睡的?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:“我没睡。”

      院长:“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有失眠吗?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:“我夜里很少睡觉。”

      院长:“那没听到一点动静?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说:“很多猫一直叫。”

      院长终于躲开他的眼神,点着一支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说:“昨天我们医院发生了一点事情,你知道吗?”

      黄玉凤一点都不惊诧,他一直看着院长的眼睛,说:“不知道。”

      院长:“也没有多大的事。好吧,你去吧。”

      接着,院长又叫来那个值班女护士。她叫葛桐,正在热火朝天地谈恋爱,是个很外向的女孩子,快言快语,平时大家都喜欢她,把她当成单调工作中的调味剂。

      听了事件的经过,葛桐吓得脸都白了。

      院长问她昨夜有没有听见黄玉凤医生出门。她努力回忆昨夜的每一个细节:“我查了各个病房,然后给妈妈打了个电话,再然后……就睡了,一觉睡到天亮,什么也没有听到呀。”

      她请求院长:“领导,您饶了我吧,今后别安排我值夜班了,我这个人天生胆子就小,天黑都不敢看窗外。”

      院长说:“那怎么行呢?每个职工都要值夜班,这是制度。”

      葛桐是个说话不绕弯的女孩子,她脆快地说:“院长,要不然您把我的班串一串。黄医生怪怪的,我怕他。”

      院长说:“他就是那种性格,其实没什么。”

      然后,他开导了葛桐一番,最后,葛桐撅着嘴走了。

      查不出结果,院长只好作罢。

      他分明地感觉出,如果是医院内部的人所干的事,那么百分之九十是黄玉凤医生所为。只是他拿不出直接的证据。

      从此,医院里的人对黄玉凤医生有了戒备。大家都在谈论这个死尸化妆的怪事,但没有人和黄玉凤医生谈论此事。

      黄玉凤医生和从前一样,见了谁都不说话。和病人说话也是很简单,简单得有时候话语都残缺不全。没有事的时候,他就拿一本推理书阅读。不烟不酒,不喜不怒,他是个没有特征的人,是个没有表情的人。

     

    死亡之妆(2)--惊恐之旅

    时光踏着日月沉浮的节奏,缓缓地前行。撕心裂肺的爱情,不共戴天的仇恨,都可以被时光的力量吞噬。同样,大家心中那恐怖的阴影也一点点淡化了。那个莫名其妙的事件经过很多的嘴,最后变得更加神乎其神,其中有一个细节已经成立,那就是尸体确实是笑了。同时,它在医院后来的工作人员眼里,也一点点变成了一个没有什么可信度的传说。

      因此我们最好不要一概否定一些传说的母本的真实性。有一句老掉牙的话:无风不起 
    浪。

      葛桐这个人不会表演,她作为那个事件的当事人之一,每次见了黄玉凤医生,都无法掩饰住对他的猜疑和害怕,所以后来她再和他相遇,总是远远就躲开。

      有一个周末,葛桐下了班准备去城里。城里离医院大约有60里。长途车在这个镇郊医院围墙外有一站。吃过饭,她背着包要出发了。天快黑了,葛桐快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,远远看见了黄玉凤医生,她穿着白大褂,莫名其妙坐在大门口,不知道干什么,好像就是为了堵截她一样。他和葛桐这一天都不值班,周末除了值班的人都应该回家了。葛桐不敢从大门口走出去,她只好绕路走,翻墙出去了。

      她一路小跑来到公共车站牌前,正好上车,她气喘吁吁地在一个空位上坐定,一抬头,差点惊叫出来:穿着白大褂的黄玉凤医生脸色苍白地坐在她旁边,正看着她!

      葛桐惊恐地看着黄玉凤医生,半晌才说:“黄大夫,刚才我怎么看见你坐在医院的大门口……”

      “不是我。”他冷冷地打断她。

      葛桐说:“那可能是我看错了。”天要黑了。

      通往城里的公路空荡荡。

      黄玉凤医生也去城里。巧合?

      “呀,我忘了一件事……”葛桐说。

      黄玉凤医生毫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
      “我有一件衣服晾在药房外面了。”她说得结结巴巴,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在撒谎。“我应该回去……”

      就在这时候车开动了。

      “咳,算了。”她又不自然地说。

      车走着。没有售票员,只有一个司机。

      两个人都不说话。

      车上的人不多,都不说话。那种静默就像印象派电影。

      天快黑了。

      车偶尔经过一座村庄,节俭的人们还没有点灯,村庄暗淡。路边是北方常见的白杨树,高大,挺拔,胸怀坦荡。

      车上柴油味刺鼻。

      葛桐有点恶心,心情更糟糕。

      她先开口了:“黄大夫,你去城里干什么呀?”

      “没什么具体事。”

      葛桐:“我去我哥哥家。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敏感地转过头看着葛桐:“他接你吗?”

      葛桐:“是的,电话里说好了。”她说这句话又结巴了。

      黄渔凤医生不再接她的话头。

      天快黑了。

      车慢吞吞地停下来,到了第一站,是公路的一个大十字口。乘客陆续下车,竟然都下光了,只剩下葛桐和黄玉凤医生。

      最后一个人下车的时候,葛桐的神色更加慌乱了。

      车“哐当”一声关了门,又慢吞吞地朝前走。

      其它的座位都空着,葛桐和黄玉凤医生坐在一起,他们在慢节奏对着话。

      葛桐不看黄玉凤医生的脸,她大声问:“黄医生,你是哪里人?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:“外省人。”

      葛桐:“很远吧?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:“关里。”

      葛桐:“怎么来这个小镇了?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:“命。”

      葛桐:“你今年不到三十岁吧?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:“四十多了。”

      葛桐:“这正是男人干事业的年龄。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:“我最大的愿望可不是医疗。”

      葛桐转头看了看黄玉凤医生:“那是……”

      黄玉凤医生叹口气:“这辈子是不可能了。”

      他很瘦,干巴巴的身子裹在白大褂里显得很可怜。他为什么总是不脱白大褂?他呈现给人的永远是这一种表情,这一种装束,好像是一张照片,一张医生的工作照。

      葛桐一直在问,好像要尽可能地接近这个古怪的人。可是他那无神的眼睛却让人捕捉不到任何信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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