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歌惹了麻烦。他的秘书、那个性感风骚的戴乔怀孕了,而且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,并在除夕吃年夜饭时,大闹林家。林建与青青气的混身发抖,丹丹紧张的看着柏合,林歌更是气急败坏,一心要把戴乔拉到车上带走,可她却径直走到柏合身边,力气大的惊人,一把推开丹丹,对柏合吼道:“这是真的,我真得怀了林歌的孩子。我爱林歌,你不爱他,干嘛非要霸占他。林歌很痛苦,你知道吗?他下班不愿回家,说他面对你,却无法完全拥有你,甚至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。他说你从不让他尽兴,从不主动与他做爱,你心里根本没有他。大家都是女人,我敢肯定,你根本就不爱林歌,你......。”她还要说什么,林歌已一个耳光打了过去,丹丹拼命往外推戴乔,回头对哥哥吼着:“带她出去,你们干的好事,你们出去解决。”戴乔干脆坐到了地上,大哭大闹。柏合直直的站着,看着眼前这一切,如同做梦。林建朝儿子吼到:“这就是你每天加班做的好事?你怎么对得起柏合?”青青对着戴乔:“快走吧,你怎么肯定孩子是林歌的,别在这儿丢人了。林歌不是随便的人,怎么会做出这种事。”丹丹与林歌往外拖,戴乔却抓住餐桌,死活不肯走。青青叫道:“老林,快打电话报警。”
其实此时的戴乔是外强中干,她爱林歌是真的,可她却对柏合有种莫名的恐惧。柏合那么高贵,她不敢去与她争。她与林歌已交往了半年,她甚至想,做林歌的情妇也心甘情愿。可等她发现自己怀了林歌的孩子,却不想再沉默下去了,是孩子给了她勇气,她一直这样认为。
林歌几乎是哀求她了:“戴乔,你先走吧,这件事与我家人无关,我会找你解决的。如果你一意孤行,惹急了我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柏合已转身去客厅。戴乔听见林歌说这些,也觉得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便宜可讨,便说:“好,林歌,我给你时间,若你无法答复我满意,我让你身败名裂。”
林歌顾不上戴乔,健步去了客厅。柏合坐在沙发上,头枕着沙发靠背,闭着眼睛,让泪水慢慢涌出。林歌矮下身体,头深深的埋进了柏合怀里。“对不起,柏合,对不起。我不爱她,我发誓我心中只有你,你知道的。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,我无法忍受欲火,而你,轻易不让我碰你。我只好,只好......。”林歌不敢抬头,不敢看柏合。却感到柏合柔软的手在抚摸他的头。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,林歌,是我不好。你不必难过。我相信你一定会把这件事解决好。现在,我们去餐厅吃饭好吗,今天是除夕,别让爸妈再生气了,好吗?”林歌这才站起身,拉着柏合的手来到餐厅。戴乔已走了,爸妈正在生气,丹丹在轻声细语的劝着。“爸、妈,丹丹,我们吃饭吧。”林建与青青见柏合笑语盈盈,不象放在心上样子,觉得今天也不方便再细问,便有些消气,一家人总算吃完了这顿年夜饭。
整个假期,柏合从未说过任何一句有关林歌外遇的事。但越是这样,林歌心中越没有底。出了十五,新年就算过去了。林歌上班后第一件事,就是找了个借口,向公司申请解雇了戴乔,当然,林歌付给了她一大笔钱。这些钱,都是林歌这几年的分红。林歌告诉她,这一生,他只爱柏合一个人,让她死了那份心。戴乔走的时候,对着林歌发誓,她会打掉了孩子,但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。
松榆好久没来林家了,新年他回了美国,与父母团聚。丹丹每日饱受相思之苦,电话费飙升到一万多元,可松榆没接过几次电话,反而与松氏夫妇聊的较多。看到哥哥如此爱柏合,却还做了对不起她的事,丹丹实在担心,若不看紧松榆,不知松榆会不会爱上别人。必竟,比她还要出色的女孩子太多了。她决定,找机会一定逼松榆就范,至少,也让他先欠下自己的债。
松榆终于回来了。丹丹昨天打电话去美国,松夫人告诉她的,还说松榆没有通知她,可能是想给她一个惊喜。快下班了,丹丹拼命赶稿,怕加班误了松榆的约会,可都六点钟了,也没接到松榆的电话。松榆确实打了电话,但不是给她,而是打给了柏合。柏合还未离开报社,拿起桌上的电话,听到的不是林歌的声音,而是松榆。“松榆,你回来了。”柏合压抑住长久的思念,故作轻松的问,“你等一下,我叫丹丹。”“不要,柏合,我就是找你,我想见你。”“你应该见的是丹丹,你不在的日子,苦的人是她。”“柏合,你不要骗我,也不要骗自己。我知道你不爱林歌。如果你爱他,我绝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。可我看到了你内心的挣扎与痛苦,就让我见你一面好吗?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见我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。”松榆哀求着。柏合抬眼偷看丹丹,丹丹在外屋赶稿子。“好,但你不要来接我,我们在月湖公园见吧。”“丹丹,我有事,先走了。”柏合声音有些发颤。“噢。你先回去吧,我还要忙会儿。”丹丹头也没抬,继续敲她的电脑。柏合如获大赦,她真怕丹丹跟她一起走。
赶到月湖时,松榆早已在那儿等候。一见到柏合,他便快步迎上去,不由分说,将柏合紧紧拥在了怀中。柏合又气又惊,拼命的打他,推他,却被他越抱越紧;骂他,叫他,却被他用炽热的双唇堵住了嘴。柏合渐渐地没有了力气,也渐渐的不想再反抗。为什么要反抗,自己千年的等待与期盼,不就是为了他的吻,他的人吗?什么道义廉耻,什么良心容忍,她已受的太多,等的太久。就让他的吻溶化自己吧,就让自己受天遣吧,哪怕只有一朝一夕的相守,也不枉来世上走这一回。
不知过了多久,松榆才慢慢松开了她。“柏合,别再离开我。如果你爱我,就别再让我痛苦下去,更别再为难你自己。我们一同去找林歌与丹丹,一同去面对他们好吗?你知道吗?这段时间我不敢回花城,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去找你,又怕无法带给你最完美的幸福。我真得好痛苦。再这样下去,我怕自己要疯掉了。”柏合仰起头,已泪流满面。还未等她回答什么,却一眼看到站在他们身后目瞪口呆的丹丹。
本来丹丹是不想那么早回家,可柏合刚走,她也改变了主意,她想到松氏大酒店去找松榆。可能松榆太忙了,无法来见她吧。这样想着,她便下了大楼,发动了车子。驶出报社大门时,正巧看到柏合上了一辆出租车。她在后面跟了一会儿,来到十字路口时,她发现出租车没有驶向回家的方向,而是向郊外驶去。出于好奇与担心,她便在后面跟着,谁知出租车竟开到了月湖公园,让她看到了差点让她吐血的一幕。
她恍恍惚惚的走近他们,难抑悲伤,泪水喷涌而出。“你、你们两个,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。柏合,你告诉我,你怎么会跟我的男朋友在一起?”丹丹被气晕了,这件事实在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外。她掏出电话,打给了哥哥。
尽管心中有100万个疑问,林歌还是飞车赶到了松氏大酒店。丹丹在电话中痛哭失声,说话语无伦次,绝望透顶。一开始,他以为是柏合出了什么事,吓得要死。后来有点明白,好像是跟松榆有关。等林歌赶到松氏大酒店旋转餐厅时,柏合、丹丹与松榆已在座。柏合脸色苍白,一直在发抖;丹丹面色铁情,几近失常;而松榆,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坚定。整个餐厅只有他们四个人,服务生全被松榆打发了下去。林歌心在往下沉,感到有些不对劲。从门口走到窗户,走到松榆他们所在的餐桌,长长的距离突然让林歌有些醐提灌顶,如梦初醒。林歌一落座,松榆便一字一句坚定而清晰地说:“丹丹,林歌,对不起。一切,都是我的错。我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柏合,我知道柏合也爱我,希望你们两个成全。”“成全?”丹丹突然不可遏制的狂笑起来。她怒目而视着柏合:“好,好一个冰清玉洁的柏合,好一朵不可一世的莲花,好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,好一个青梅竹马的姐妹,好一个宽容大度的嫂子啊。怪不得别的女人到家里来与你抢老公,你竟如此从容。你好,你好啊柏合。竟然去勾引别人的男友,无耻,下贱。”丹丹疯了一样说个不停,林歌如被雷击,伸手隔着桌子抓住柏合,恨不得掐死她。“柏合,你告诉我,你爱他,你想和松榆在一起,这都是真的。”柏合看着林歌,点了点头。“是,林歌,我从未爱过你,我一生等待的,就是松榆。”闻听此言,林歌疯了一样掀翻桌子,朝松榆扑去。两个男人顿时滚做一团。而丹丹也用尽平生的力气,起手就给柏合一个耳光,柏合站立不稳,摔在地上。丹丹猛的朝柏合扑去,对柏合又踢又打。柏合只一味说着对不起,却并不还手。而两个男人却停了手,过来拉丹丹。松榆死命的抱住丹丹,大叫“你有气朝我来,打我,不要去欺负柏合。”丹丹被松榆抱得离了地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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