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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〖周德东作品〗恐怖小说---【三岔口】(下)

    发布时间:2006/3/12 14:20:14 阅读:

    ?我当然不会告诉你……” 说到这里,她“嘻嘻”地笑起来,一边笑一边从窗子飘了出去…… 早上,洪原醒过来,刚要睁开眼睛,马上又紧紧闭住了。 他闭着眼睛爬起来,摸索着走出卧室。 “圆圆!”他喊道。 圆圆跑过来,说:“叔叔,你的眼睛怎么了?” “你看看这房子里有没有照片?” 保姆四下看了看,说:“有。” 他一惊:“谁的?” “阿姨的。” “我问你有没有陌生人的照片!” 保姆又看了看,说:“没有。” 洪原睁开眼睛,不放心地巡视了一圈,说:“你去卧室看看有没有。” 保姆走进了梁三丽的卧室。过了一会儿,她走出来,说:“卧室里也没有。” 洪原松了一口气,说:“好了,你去做饭吧。” 保姆走到厨房门口,又回过头来,小声问:“叔叔,是不是谁受伤了?” “没有啊,你看见什么了?” “你们卧室的地板上怎么有一摊血?” 洪原愣了愣,转身走到卧室门口,朝里看去———床头的地板上果然有一摊血,在晨曦中,那血的颜色有点发黑,一看就不是从活人身上流出来的血。 梁三丽蒙在被子里,没有一点声息。洪原突然觉得,那堆头发似乎一夜之间变长了。 肆拾伍:浑浑噩噩的一天 洪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,开始想像他即将奔赴的那个世界。那个地方,应该是一片黑暗,就像无星无月的黑夜,就像瞎子的视野,就像最深的海底,就像太阳照不到的星球……肆拾陆:转机 接着,洪原听见很多女人在笑,好像窗外正走过一群鲜艳的粉黛裙钗。过了一会儿,那笑声越走越远了。但是那些鲨鱼并没有离开,它们一直聚集在窗外,“哗啦啦”地游动着,忽远忽近。 他又等了很久,始终不见冯君从窗子飘进来。越这样他越害怕。突然,他感觉身边的梁三丽动了动。他蓦地转过头,看到梁三丽慢慢掀开被子,僵硬地坐了起来。 他意识到了什么,一下就坐起身,朝后退了退———哪里是什么梁三丽,是冯君!她血淋淋地坐在他身边,直勾勾地看着他。这具血淋淋的尸体一直挨着他躺着! “想保命吗?”冯君嘶哑地说话了,“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变成女人。如果你变成了女人,我就不要你来跟我结婚了。” 洪原此时已经灵魂出窍了。 窗外的那群女子又走回来了,洪原再次听到了她们的笑声。好像谁讲了一个段子,那应该是关于男人的,逗得大家你推我搡地笑成一团。很快,这笑声又远了…… “明天是最后的日子,你必须做出选择,我在你头上三尺的地方,看着你。” 说完,她慢慢躺下去,缩进被窝,又用被子蒙住了脑袋…… 洪原从梦中惊醒了。今夜有月亮,不过很细,淡淡的月光淌进窗子来,房间里的旮旯更黑了。他转头看了一眼,身边的人还蒙着脑袋睡着,只露出一堆头发。他不能确定她是谁。他伸出手,想猛地掀开被子看一看,可是刚刚撩起被角又放下了,心已经狂跳起来。最后,他哆哆嗦嗦地穿上衣服,悄悄溜出了门。 他刚刚走出楼,差点撞到一双眼睛上。他一下就凝固了。这双眼睛长在一张毛烘烘的脸上。就是它,刚才一直在叫。现在它端端正正地坐在楼门口,木木地望着他。 肆拾柒:秘密 那天一大早,她赌气离开了家,到单位取了机票就去机场了。其实她是下午的飞机。在路上,她接到了一个电话。她看了看,是个陌生的号。 “喂,哪位?” 对方静默了一下,说:“我是蒋中天。” 她的脑袋一下就炸了。蒋中天!他果然没有疯! “你……” “我想约你谈谈。” “对不起,我没有时间。” “我要告诉你一个非常重大的秘密。” “你是不是想告诉我,你的精神病是伪装的?” “不是,跟我没关系,跟你和洪原有关系。” 文馨想了想,说:“好吧。不过,我现在就到顺天酒吧等你。” “一会儿见。” 文馨让出租车调头,回到市区,直奔顺天酒吧。她想,既然蒋中天伪装成了精神病,天天在黑夜里游荡,那么他很有可能真的看到了正常人无法看到的什么惊人秘密。 离开洪原,她万分痛苦和无奈。而蒋中天说,这个秘密跟她和洪原有关,她想知道的心情就更迫切了。她到了顺天酒吧的时候,蒋中天已经等在那里了。 他坐在一个角落里,穿得整整齐齐,干干净净,眼神也和正常人一模一样。文馨在他面前坐下来,看着他。 “我的疯并不是伪装的。”蒋中天说。 文馨仍然不说话,继续看着他。 “我的父母好长时间得不到我的消息,就从老家来了七河台,四处寻找我,最后在派出所的帮助下,在那条公路上把我找到了,并且送进了精神病院。我清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我躺在精神病院的电疗室里,但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十分漫长的噩梦。” 停了停,他继续说:“我回到密云公寓,发现梁三丽已经不见了,我的车和存款也都不见了。” 文馨冷冷地说:“我想听那个秘密。” 蒋中天说:“我想见你一次,就去了靠山别墅,却意外地看到了你和洪原同进同出,这才知道洪原并没有死。” 文馨的眼珠动了动,马上又自然了。 “我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于是租了一辆车,经常在你家附近转悠。结果,有一天夜里,我看到了这个秘密……” 文馨紧紧盯着他。 “你家没有人,窗子都黑着,可是梁三丽出现了。我一眼就认出来,她开的是我的车,不过那车已经修补过了。她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上,从车里抱出两个塑料人,走到你家楼下,拿出钥匙,麻利地打开门,走进去,又把门关上了……” 文馨的眼睛瞪大了。 “她进去之后,一直没有出来,也一直没有开灯。我没有离开,一直藏在车里监视着。大约两个小时之后,你和洪原回来了。你们进了屋,灯就亮了,一直到半夜才灭。我不明白你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,也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梁三丽在你们家里……” 蒋中天点着一支烟,连着抽了一口,继续说:“我想接近你家的小楼,听听里面的动静,结果被你和洪原发现了……” “当时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装疯呢?” “我怕洪原不会放过我。”蒋中天低声说。 文馨不再说话,等他往下叙述。 “我被保安赶出来之后,一直没有离开靠山别墅,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,又翻墙跳了进去。我租的车还停在里面。当我钻进车里正要开走时,却看见梁三丽扛着一个女人快步从你家走出来。我猜那个女人就是你,我以为你死了,可能是洪原害死了你,可能是梁三丽害死了你,还可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害死了你……” 文馨完全惊呆了。 “她扛着你踉踉跄跄走到车前,把你放进车里,开走了。这时候,我看到你家二楼的窗子扔下一个塑料人。过了一会儿,洪原满脸惊恐地跑出来,好像在找你。他绕到小楼另一侧的时候,我赶紧开车离开了。我一个人行驶在那条公路上,四周一片黑茫茫,我不知道梁三丽把你弄到哪里去了……” 文馨说:“也许,她太喜欢洪原了,她装神弄鬼只是想吓跑我,然后好跟洪原在一起。” “我倒有一种感觉,她对洪原不是爱……” “那是什么?” “恨。” “恨就是爱。” “这不是和爱相对的那个恨。” “……她为什么恨他呢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 “不管怎么说,现在我知道了,原来是她在搞鬼!” “我和她在一起时,总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哪里不对头。最近,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,终于想起来了———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她的右手!” 文馨的脑筋一下转了一个弯:“她……不是人?” 蒋中天想了想,说:“我跟她同居过一段时间,她不像是鬼,也不像是人……” “那她是什么东西?” “我也说不清……” 文馨呆呆地想了一会儿,神情突然变得冷淡了,说:“你还有别的事吗?” “没有了。”蒋中天急忙说,神态十分卑谦。 “那我走了,去赶飞机。” “你去哪儿?” “航州。” 蒋中天忽然想起了什么,说:“梁三丽对我说过,她就是航州人,你应该试着找一找她的家,刺探一下她到底是什么根底。” 文馨的眼睛亮了一下,立即说:“可是,那么大的城市,我到哪里找她家呀?” “她说过,她爸是个大夫,她家开了一个牙科诊所———我就知道这些。” “好吧,我试试。” 文馨说完,转身就走了,连“再见”都没说。 蒋中天坐在那里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她走出门。 肆拾捌:寻根 在航州市,文馨只要忙完了工作就坐着出租车四处转,专门寻找牙科诊所。她走访了十几家牙科诊所,都不对。这天晚上,她在一家面馆吃完饭出来,很偶然地看见胡同里有一家牙科诊所。那是一个很小的诊所。她想试试运气,就走了进去。 一个老大夫正坐在桌前看医书。他戴着一副花镜,看起来年龄挺大了,但是头发却黑黑的。 “请问,这里有姓梁的大夫吗?” 老大夫抬起头,温和地说:“我就是。你是……” “我是梁三丽的朋友,从七河台市来。” “噢,你是三丽的朋友啊,快请坐。”老大夫一边说一边站起来,给文馨拉过一把椅子来。 “这孩子,一直在外面飘荡,常常几个月都不打个电话回来,我和她妈都特别惦念她!” 这时候,文馨的眼睛定在了老大夫的桌子上———玻璃下压着一张照片,照片上是两个人,一个男孩一个女孩,女孩是梁三丽,男孩她不认识。 两个人都幸福地笑着…… 忽然,文馨感到这个男孩有几分面熟,接着她的全身一冷———他正是密密麻麻贴满她家各个角落的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啊! 肆拾玖:目击 保姆是一个读过高中的女孩。她睡觉很轻,只要有一点动静,就会醒来。 她刚刚走进这个雇主家,就觉得有几分不对头———第一天保姆一直熬到后半夜,实在太困了,就一点点迷糊了。就在这时候,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,一下又瞪大了眼。其实,在这么黑的夜里,睁眼和闭眼几乎是一样的。 她听得出,女主人从她的卧室里走出来了,她肯定没有穿鞋,那是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。她走得很慢很慢。 终于,她走到了保姆的门前,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:“圆圆……” 保姆紧紧闭着嘴,不敢说话。女主人轻轻拉开门,闪身溜进来。她穿的还是那件软软的雪白睡衣。 保姆赶紧闭上了眼睛。 女主人把脸凑近她的脸,一动不动。保姆压抑着狂跳的心,尽量使呼吸均匀,装成睡熟的样子。女主人盯了她很久很久。 保姆竟然感觉不到她的鼻息。 终于,女主人轻轻爬上了她的床,坐在了她的头顶上方。停了一会儿,她把双手轻轻插进了她的头发里。 她的动作温柔极了,但是保姆却恐惧到了极点,简直要失声叫出来了。 女主人的手指在保姆的脑袋上慢慢移动着,摸索着,寻找着,好像一条条软软的虫子,保姆感到头皮麻酥酥的。 终于,那一条条虫子在她脑袋的四面八方找到了各自的落脚点,然后,一点点用了力。保姆竟然感到很舒服。 女主人终于开口了,语调慢慢的,慢慢的,听起来令人浑身发冷。 “夜深了……你跌跌撞撞地走在一条孤独的土道上,四周光秃秃的,连一棵树都看不见……土道一直朝下倾斜,越来越深,越来越黑……你是多么害怕啊!心里想,这是通向地狱的路,千万不要再朝前走了……那条土道突然更加倾斜了,你止不住脚步,身不由己地朝下奔跑……前面出现了一个毛烘烘的东西,是一条诡异的黄貔子,它像人一样直立在土道的中央,龇着白惨惨的牙,说话了———” 接着,女主人的语调就变了,细声细气,怪腔怪调,似乎在模仿黄貔子的声音:“你半夜里看到的,并不是你的女主人,而是我……” 保姆想打个喷嚏,她拼命忍着。 女主人又恢复了慢慢的语调,说:“你快吓死了,一动不敢动……那条黄貔子突然窜起来,像影子一样射到了你的脊梁骨上,你的脖颈感到毛烘烘的,还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臊气……它在你的背上一边磨牙一边说———” 女主人又开始模仿黄貔子的腔调了:“你不许把你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,否则,我就会这样附在你身上,让你又哭又笑又蹦又跳又打又闹,一到黑天就犯病!” 说到这里,她又开始了慢慢的讲述:“接着,那条黄貔子就从你背后跳下来,围着你又哭又笑又蹦又跳又打又闹,那样子很滑稽,很恐怖……”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终于听不见了。又过了一会儿,她的手指轻轻轻轻从保姆的头发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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